“就算是狗,你也只能做我的狗”(第3/4页)

拉出去的。

    小戚喻懂事的不哭不闹,头埋在妈妈怀里,汲取着妈妈的怀抱温度觉得很安心,只是后背好疼啊。

    火辣辣的痛感,好像被划开了一个大口子,里边的肉暴露在空气里,被细菌啃得生疼。

    但是她要乖乖,不能让爸爸妈妈担心,她对爸爸妈妈的每一句呼唤都用尽力气回应,可是渐渐地,妈妈怀抱的温度越来越冰冷,爸爸握着她手臂的手没有了力气,一寸一寸往下滑落。

    小戚喻不懂生死离别是什么东西,但是在那一刻,仿佛有了心灵感应,后背强忍着的痛意开始蔓延全身,疼到五脏六腑,她想抬手摇摇妈妈,但是手臂痛到举不起来,眼泪混着血大颗大颗往下落,掉到爸爸的手臂上开出红色的花,爸爸的手终于抓不住她,她也陷进昏迷里。

    戚喻陷进梦魇中,车祸发生的那一幕在脑海里不断重复上演。

    她不明白,一个小时之前,还在和外婆,舅舅舅妈表哥一起开心吃饭的欢乐道别场景,转眼间就会刹车失灵,车子失控冲下山道。

    “戚喻,戚喻……”

    一道温柔的声音,从黑暗血腥的画布中,撕开一道口子,打下一束炽白的光,把蜷在角落害怕无助的人温暖抱住。

    那股光温暖如春,从身后发着热意附到她的后背。

    戚喻悠悠转醒,只感觉到脑袋生疼,额头和眼睛上有湿意,一块折迭起来的毛巾压在眼睛上,眼皮转了转,打不开。

    她伸手把毛巾扯下,眼睛肿得只剩一条缝,眼皮干涩发热发疼。

    身后的人看她醒了,半撑起身靠在床头,伸手把她半揽在怀间。

    戚喻揉揉肿肿的眼皮,鼻子用力吸着气,吸不到,感冒堵住了。

    房间被纯黑窗帘盖得严实,但透过一点点缝隙还是可以窥见窗外的景象,天亮了。吹着最低冷气的房间里,现在温度调得适宜,不再冻得人发抖。

    戚喻才坐起身,揽在腰间的那只手臂就把她抱起坐到了他的腿上,两条腿的腿根都酸涩难受,腿心肿得发热,感觉得到比正常状态肿胀了非常多,坐在男人的大腿上,小穴被那硬实的肌肉磕得好疼。

    嘴唇感觉得到有裂口,她轻轻扯一下嘴角都好疼,奶尖又痛又肿,估计是和嘴巴一样的惨状。

    这种情况,不用猜就知道她昏过去之后还是受到了非人的折磨,只是她也是佩服他的性趣,对着一个昏过去的人也能硬得起来。

    戚喻鼻子不通气,闷闷的靠在他肩膀上,身心俱疲,累到动弹一下都觉得好难挨,那只大手不停轻抚着她的头发,似是在安慰?

    薛定谔的温柔吗?

    纯黑的窗帘布被遥控着自动打开,窗外刺眼的光亮照射进来,戚喻下意识把头埋到身前的人身上躲避刺眼的光,男人伸出两只手搂住她的后腰,温柔地亲着她的发顶。

    “骚货真浪啊,找了野男人还不够,一醒来就当着我的面,钻到别的男人怀里撒娇。”

    戚喻被那熟悉的声音吓得僵住,和陨的声音是从前面传来,那搂着他的男人是?

    戚喻震惊的抬起头,撞进一双带着强烈愧疚意味的温柔双眼。

    吕嵇身上和她一样不着片缕,脖子和胸膛到处是细长的抓痕,垂着头一脸歉疚的不敢看她。

    吕嵇?怎么会是吕嵇?为什么又多了一个吕嵇?

    戚喻从他身上翻下,拖过被子包住自己。

    而始作俑者坐在窗前的真皮沙发上,同样的一身痕迹,头发微湿,腰间只围了个浴巾。

    “对不起,”吕嵇不敢看她,嘴里不断重复着道歉的话语。

    戚喻嗓子干到险些发不出声,努力扯着声带,“为什么?”

    和陨把玩着手中的手机,嘴角微勾,讽刺意味明显,“既然你都被别的男的睡过了,反正脏了也是脏了,和谁睡不是睡。”

    “和陨,”吕嵇一向温柔的声调扬高,摇着头让他别说了。

    和陨嗤笑,他这蠢货发小,做得太显眼了,拿名贵的花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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