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宫互演手册 第92节(第3/3页)

同她商量,衔池刚要说什么,却被他轻掐住下颌堵住了嘴。

    哪是一回?

    他早就熟悉了她身子,太容易就叫她丢盔卸甲溃不成军。

    她以为自己是一滩水,翻来覆去,只有在他怀里才勉强成形。

    战栗的余韵过去,衔池往后退了退,只退到床榻最里,被他自两侧扣住脚踝。他的手不紧不慢抚上来,而后倏地一拽——意识到危险,她在喘息的间隙推他,嗓音彻底哑下去:“不要不要了……”

    宁珣自一旁拿了茶盏,俯身渡给她一口热水,润过喉咙。

    衔池兀自平息着,发觉他的手又划过她腰侧,不觉睁大了眼睛看他。

    宁珣握住她的腰,低头吻了吻她眼尾,吮去未干的泪痕,话音带着的笑意里似是餍足,可食髓知味,贪念只要一起,又哪有真正知足的时候。他咬重了前两个字,低沉而缓慢:“今夜想要我,你自己说的。”

    直到她连哭都再哭不出来,“今夜”才彻底算完。

    今夜也确实结束了——毕竟再过一阵儿,天也该亮了。

    细雨断断续续下了一夜,这时候雨声又有些急。

    衔池被他从净室抱回榻上,一身干爽地钻进他怀里。累归累,中途断断续续的困意这时候反而短暂地退了下去。

    她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支起身子,小声道:“避子汤好像要这时候喝才管用……”等她一觉起来,就过时辰了。

    他喝的那药须得连着三个月不能停,算算时间,其实到今日也该起效了——只是前些日子闹成那样,他怕是将那药断了吧。

    宁珣将她脑袋按回自己胸前,言简意赅:“药没断。”

    她猛地抬头:“没断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