望烟娇[先离后爱] 第24节(第2/3页)

男人冷冽的气势镇住,呆了一下,问:“薄望京?你怎么来了?”

    他乌眸牢牢地锁定她,看起来下一秒就要吃人。

    席烟退了两步,就这两步,好似激怒了他,他忽然把她横抱起来,阴沉着脸,抬腿砰地一声将门关了,

    席烟立刻挣扎起来,闻到他身上和冷檀香混在一起的酒味,觉着大事不妙,叫道:“有话好好说!”

    薄望京把她扔到沙发上,踢开鞋子单手将她压得一动不动。

    席烟感觉到他高挺的鼻梁在她脖颈上下刮磨,冰冷又酥麻,他的手直接解她的扣子,即将失守。

    她急得眼泪冒出来,抬手甩了他一掌,打偏了,只打到耳朵下面,薄望京却不知道疼似的,眼睛眯也没眯一下,冷情又强势地盯着她,眼尾泛着妖冶的红,像打上一层胭脂,嗓音低哑,“灯黑掉的41分35秒里。”

    “他碰没碰你。”

    “你自己说。”

    第21章 料峭又窈窕

    席烟手背盖住眼睛, 指尖一直在抖,她很害怕。

    她不是怕薄望京停下来前对她做的事,而是怕他展露无疑的阴暗面。

    他今天晚上的举动, 就是撕开了克制矜贵的外表, 将赤.裸强势的控制欲展现在她面前,没有人可以对他说不,为得到想要的答案, 他会不顾一切采取最极端,或者说直击弱点的方式。

    如果他目的是和她上床。

    他停不下来。

    他只想知道。

    有还是没有。

    亲自检查也好,逼问也罢。

    就像对服刑人员的拷问, 在审讯正式开始之前,用千奇百怪的酷刑,消磨罪犯的意志。

    席烟知道,他成功了,她不敢骗他,因为她承担不起骗他的代价。

    她哑着嗓说:“我在看电影。”

    “他怕我看不清屏幕, 就关了灯。”

    薄望京得到了想要的答案,身上的沉郁缓缓散去, 将她的手拿开, 长指擦掉她的眼泪, 嗓音淡漠,“别哭了,嗯?你要一直这么乖, 我逼你做什么?”

    席烟头发很黑, 此时都散着, 她不爱染烫头发,摸上去又凉又滑, 像绸缎一样令人爱不释手。此刻,名贵的绸缎刚被猛兽撕闹过,几缕青丝黏在额前腮边,衬得白皙的皮肤破碎不知风情。

    薄望京眼眸暗了暗,拎起沙发上她用来看电影用的毯子,盖在她脸上,坐起来,赤脚踩在地板上,双腿敞开,衬衫凌乱得不成样子,性感又禁欲。

    他点了支烟,刚吐没一口,席烟就咳了一声,她本就哭得鼻子不通畅,再闻到烟味,不大舒服。

    薄望京扫了她一眼,拧眉摁了,燥意无法舒缓,将打火机扔在桌子上,起身去窗边吹风。

    他不在,席烟好多了。

    她躲在毯子里,不满地娇声喊:“里面开着地暖呢,冷死了,把窗关了。”

    薄望京果真把窗关了,见她恢复得差不多,走过来,“年初一我来接你。”

    她闷声问:“做什么?”

    薄望京站在沙发边,垂眸睨着毯子下那一坨,“忘了?”

    席烟没忘,郑晚秋有大年初一上山礼佛的习惯,给供在庙里的金佛上香洒扫。

    有一年他们在国外没顾上,去年他奶奶又病了,算来也有两年没陪她去了。

    只不过以前她去,作为薄望京太太是应该的。

    席烟顿了顿,随便找了个理由,“我不想爬山。”

    没想到薄望京说:“可以。”

    席烟刷地把毯子掀开,目光正巧撞进他乌眸里,刚才惊吓的后遗症没好,下意识一躲,随后定了定神。

    若放在以前,她指不定叭叭儿的开始怼他,今晚不大敢,委婉道:“薄望京,我嫁给你以后,也算尽职尽责,你忙的时候时不时帮你去探望奶奶,这么长的年假,大年初二勉强回个娘家。”

    “你们家大宗小宗一堆,熟不熟的都来老宅拜年,根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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