暴君败给了小皇后 第9节(第2/3页)

帝王成极致对比。

    “朕没听清,也不想听爱卿再说一遍,下一个。”

    跪地禀报的老臣与旁边老臣对视一眼,只得吃瘪地闭了嘴,眉宇间却全是国要亡了的痛心。

    另一老臣出列:“皇上,文大人的话您未听清,那老臣便换一句禀报。”

    “皇后娘娘是中宫之主,是母仪天下的表率。您不念结发之恩善待皇后就罢,却迫使她双目失明。恕臣大不敬之罪,您对待发妻尚且如此,对待群臣呢,对待百姓呢?莫要让臣民寒心呐!”

    他搬出先祖列宗,各种圣训。

    戚延听得烦,清冷剑目满是帝王威压,却是怒极反笑,微弯薄唇:“朕还没有拿皇后是问,你们反倒怪起朕来了?朕是罚她了还是戳她眼睛了,是朕让她失明了?”

    “依朕之见,皇后有三过。

    一过,独自一人赏雪,不念后宫妃嫔,自私利己;

    二过,登个观宇楼就能失明,该是上天警醒你我,皇后德不配位,不配登观宇楼;

    三过,这么弱不禁风,看个雪就能看失明,还怎么绵延皇嗣,孕育邦国的基石?”

    一瞬间,众老臣皆屏声静气。

    怎么还有这么不要脸的反驳?

    这是人说的话么?

    有一向拍戚延马屁的几个大臣附和说“这见解颇为独到呐,皇上妙哉”。

    也有方才那敢于谏言的辅政老臣急火攻心,怒不可遏,纷纷出言以正视听。

    “皇后五岁入宫,臣等一众老家伙瞧着她与皇上长大,蕙质兰心、良善恭顺,从无错处。皇后九岁时带病回归边关,十四岁才重归皇宫。这期间,恭德王以德报怨,以死捍卫边关,温氏一族可曾有过半句怨言?”

    恭德王正是温夏父亲死后的追封。

    温立璋以身殉国,死在三年前边关那场激战中。

    “皇后躬和淑德,善待子民。您都不去凤翊宫,怎么能怪皇后不能绵延子嗣,不能孕育邦国的基石?”

    “依臣拙见,邦国的基石不是绵延来的,是君王体恤民生才有的!君王的德行才是这基石!”

    这一顿怒其不争,又演变到了辞官上。

    先帝钦点辅政的两位老臣跪叩道:“臣年老多病,恳请告老还乡,还望皇上……”

    “准了。”

    龙椅上,戚延薄唇噙笑打断,依旧恣意把玩手上的帝王冠冕。

    好似这天下少了两位、两百位好臣子,都与他这样的帝王无关。

    冠冕玉串清脆撞响,戚延怡然自乐,百无聊赖打发时间。

    “还有哪位爱卿要告老还乡的,自己站出来,朕都准。也不是朕说你们,个个一把年纪了早该告老了。每回这朝上的,非要倚老卖老跟朕吵两句,指不定自己气卒了还要连累朕背负昏君骂名,哦不,暴君。”

    好像是去岁还是前年,他在朝堂上怒斩了一臣子的长发。大盛明明只有给帝王殉葬才可在金銮殿上剪发,他们都说他暴躁,晦气。

    还有一次,有一臣子明明贪了他国库的金,非举手发誓自己没贪。底下一群老臣护着那人,说他刚刚登基,不能明辨忠奸。那时他还未掌控证据,瞧着底下一个个逼迫的嘴脸,气得命人挥剑斩了那臣子发誓的手,金銮殿中血流如注。

    他们都说他残暴,朝堂不是见血的地方,君王更是应该喜怒不形于色。

    明明他现在做到不辨喜怒了,他们却开始说他无情了。

    跪地请辞的老臣都是国之栋梁,很快便有人出列恳请戚延收回成命。他都懒得理,恣意搭着腿看他们唱黑脸白脸。

    那大臣气急,竟道:“皇上如此不辨好坏,忠心耿耿的臣子不要,德行配位的皇后不喜,真枉费先帝临终嘱托,枉费先帝白白……”

    “别提朕父皇!”

    这一瞬,戚延终有一股难以抑制的怒气,也像孤弱稚子只想守护珍爱的东西。

    龙颜一派深寒威压。

    帝王一怒,底下终是不敢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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