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底想怎么样。

    陆扶疾微怔,目光失神片刻, 深望着她笑。

    “你方才说什么?”

    “我问你到底想怎么样。”她攥着手帕道:“一直坐在我房中, 不知道男女有别么。”

    陆扶疾从来没有见过她此般嗔怨的模样, 神色愉悦。

    “孤与你错过太多, 孤想了解你的一切。”

    “你不是早了解过我了。”

    “孤只在那一张张书页上了解,如今孤想听你面对面跟孤说。”

    景辛失笑:“我说了也实现不了,你怎么会为我弹琴,带我出去散步,看我作画, 陪我放风筝。”

    “这些孤都能为你做。”

    “当真?”

    她桃花眼里燃起期许,明媚似有星辰闪烁,可怕他只是逗她开心,顷刻美目一片黯然。

    此番模样惹人怜惜,陆扶疾起身上前,抬起宽袖就想揽她入怀。

    景辛如受惊的小鹿:“你做什么,你不是答应过要尊重我。”

    陆扶疾停住脚步,竟才觉得自己方才失控。他收回手,展开一把玉骨折扇道:“孤只是让人去取琴。”他交代门口的挽绿去找琴。

    挽绿看了景辛一眼,恳切道:“君上,景妃美人蛇蝎,别信她在您跟前乖巧娇弱,她实则极有城府……”

    “孤说了不要叫景妃,她如今是你的主子。”陆扶疾冷眼吩咐挽绿,“去取琴吧。”

    挽绿竟十分倔强,还想再劝陆扶疾。

    景辛忽然便红了眼眶:“她是不是喜欢你?”

    挽绿如被戳破心事,脸红一阵青一阵,也期待陆扶疾的回答。

    陆扶疾微怔,恼羞睨一眼挽绿说没有。

    景辛:“我的孩子不在我身边,如今还是你的战俘,我什么都没有,就连想听首琴曲放放风筝也不可以?”她太想甜宝,演技加真情流露下,一双美目里泪光流转,却一直不曾掉下,更惹人怜惜,“你对挽绿这般特别,随时都把她带在身边,她还很这般针对我,是不是都是你默许的。”

    陆扶疾忙说没有,恼羞呵斥挽绿去取琴。

    挽绿已经说不出话来,无法辩驳,只能紧攥着拳头行礼退下。

    景辛含泪叫住她:“我想画画,我还要颜料。”

    陆扶疾:“都为主子备好。”

    景辛转身拭泪,陆扶疾欲揽腰安慰她,她负气甩袖走到一旁:“别碰我。”

    她回头,昂起修长颈项道:“是你说要向我证明你是君子的,而且挽绿都说了,美人都是蛇蝎心肠,我就不给你笑脸。”

    陆扶疾喉头一动,微微眯起眼眸紧望她,扬唇笑起。

    “美人有资本骄纵,即便蛇蝎,孤也能征服。”

    整整一个下午,陆扶疾都在为景辛抚琴,而她听了两曲便让他继续弹琴,她则坐在书案前画画。

    挽绿没能再近身服侍景辛,陆扶疾唤了另一名有武艺的女子服侍景辛。

    女子叫楚含,是他亲随侍卫的妻。

    楚含为景辛研磨颜料,景辛画得认真,都不曾去留意陆扶疾。

    陆扶疾并不气恼,甚至喜欢这种他抚琴她作画的惬意。

    最后,景辛搁下笔才终于看他:“陆扶疾,你会做风筝吗?”

    “你叫孤什么?”

    “怎么,不许我叫你名字?”

    陆扶疾温和一笑:“当然可以,孤准许你可以唤孤的名字。”他拧眉略思忖,“做风筝孤不会。”

    “哦,连风筝都不会做啊。”

    “孤可以学。”陆扶疾起身走到案前,见画中竟是一只似兔类猪的粉色怪物,景辛正用剪刀裁下那模样。

    “这是何物?”

    “风筝啊,这是北都四子所写的话本里的角色,叫小猪佩奇,很可爱的。”她不忘讽刺,“哦,我倒是忘了,小国没有北都四子这种话本大家。”

    陆扶疾嗤笑:“等孤攻下汴都那日,会让北都四子跪在你脚边给你讲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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