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1节(第2/3页)

到哪了?”

    身后正有脚步声传来,虎贲领着司天台于寿之跪礼。

    “臣拜见天子。”

    戚慎远眺星际:“寡人寂寥。”

    于寿之顿了片刻,平静从容念起星象,与许多天际浩渺设想,亦有未来漫长时间长河里或可发生之象。

    戚慎每逢说“寡人寂寥”这四个字,他便会为其念起这些东西,不劝不问,天子也不会对他的过度平静感到恼愤,这好像两人心照不宣的默契。

    他不过而立之年,却参悟天象二十载,这个天子并不好谶纬,戚慎只喜欢听他讲那些浩渺而不可触及之事。他也从无妄言兴衰,天子也从不曾命令他将天象与朝政牵强附会。

    末了,戚慎昂首提壶,那酒被他灌入喉间,也洒了许多,滴答滴答掉在阑干上。

    他笑:“那你上次所言是真?”

    “天子恐已自悟。”

    戚慎失笑,凭栏远眺许久:“退下吧。”

    景辛不知道戚慎还喜欢看星星,听天象。

    这还是成福悄悄告诉她的,成福没有机会,在几日后才见到她,说天子偶尔郁闷会宣司天台去讲解星象,但他又不爱听那些跟朝政捆绑在一处的天象,只捡些大家这些奴才都听不懂的那些奥理。

    景辛不知道戚慎也有失意的时候,原主的记忆里,他从前不高兴不是看节目,然后杀人么?

    她望着窗外漫天繁星,拿起白天做的两只棒棒糖去找戚慎。

    讲天象她应该也会讲啊。

    景辛去时发现紫延宫黑乎乎的,除了廊下的宫灯,从窗外看不见里面有一点灯光。

    门口侍立的小太监忙去通传,很快将她引进殿中。

    殿里没有灯,因为她来才点了一盏专为她照明的灯。

    戚慎在看皮影戏。

    殿中全部熄了灯,只有影幕后亮着灯火。

    还真会享受,这完全是古代版的私人影院。

    宫人正为她搬椅子,戚慎朝她伸出手掌。

    她把手递上,他拉她坐到了他膝盖上。

    景辛想坐下来,他掐住她腰肢,不许她挣扎。

    来时为她引路的那盏灯已经灭了,只有戏幕里透出的光依稀照亮他的眉眼,看不真切,如夜一样深邃。

    景辛轻声问:“这是什么戏?”

    “《杀天令》。”

    景辛不懂,他嗤笑一声:“草莽篡权,剿狗天子呢。”

    她哭笑不得:“为何不叫杀狗令?”

    戚慎暗恼,手掌微一使力,她腰被恰得又疼又痒,下意识尖叫了一声。

    那影幕上的小兵一晃,她知是自己惊扰了表演,忙噤声。

    但腰际的手掌一点也不安分。

    景辛呼吸越来越急促,不敢出声,强压着喘息:“王上,不要闹。”

    “爱妃深夜前来,不是想寡人了么?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“臣妾是想您了,臣妾做了好吃的。”

    她忽然被他抱了起来,将她转了个身,面朝向他坐在他双膝上。

    这种姿势她还只在小时候被爸妈抱过,她暗恼:“王上,臣妾真的做了吃的。”

    肩头纱裙滑落至她手臂,耳垂忽然被他咬住,她感受到身下明显的反应,浑身发烫,身体里的香霎时溢满宫殿。

    戚慎就喜欢这样挑弄她,他好像很喜欢听她强忍的急促喘息,又喜欢看她无法抗拒。

    “王上,不看戏了么……”

    “爱妃都来了,戏有爱妃半分好看?”

    她被吻得舌根发疼,焦急从琵琶袖里拿出棒棒糖,飞快剥去糖衣塞到戚慎嘴里。

    一切都停了。

    不再挑弄她,连他呼吸都回复了正常。

    景辛:“臣妾就是给王上送这个好吃的,甜吗?”

    虽然不想承认,但戚慎不得不点了下头,在棒棒糖和爱妃之间暂时选择了前者。

    景辛拿出自己那支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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