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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分爱与她玩这种狼和兔的游戏,眸底笑意更浓。

    他手指从她脸颊滑到下巴,锁骨……并不着急,饶有兴致地收纳她的颤栗。

    那绣满花团的衾被就在身下,她却无法动弹,呼吸一点点急促,简直比被奶茶呛进救护车那一天还要窒息。

    景辛终于发现自己不行了,她根本不是戚慎的对手,这尚且还是最无技巧的。她快哭了:“求你……”

    “呜呜王上,不要打扰孩儿睡觉好不好。”

    他俯身拨开她耳际的墨发,嗓音暗哑:“那你帮寡人。”他这才看向殿门处,对待宫人时顷刻化作淡漠的脸色,交代去拿东西。

    景辛不知道要拿什么东西,这一刻并不再拒绝帮他。抛去帝王的身份,他是成熟的男性,她既然想要他不纳妃,就无法矫情地去拒绝。

    从日暮到月升。

    云卷玩珠钗都玩累了,从窗台串了出去。

    乐师手指头都弹痛了,但又见寝殿大门紧闭,只得继续奏乐。

    浴室那边已经烧好了热水,宫人一直在添柴续热,续热,续热。

    寝殿里终于传来戚慎的命令声:“抬热水。”

    他亲自帮她擦拭。

    殿门敞开,宫人有序换水入内,云卷窜到屏风下,咬了咬地面的龙袍。

    挽绿忙要呵斥,但碍着这是主子最喜欢的爱宠,便只得作罢。

    景辛透过帐帘瞧去,连云卷都嫌弃地扔了那龙袍,爪爪赶紧擦鼻子,她看得想笑。

    “看来爱妃仍有力气。”

    这笑连忙敛下,对上他眼睛,她不自觉就烫了双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