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离后魔神他慌了 第28节(第3/4页)

,自然不可能许什么想要留在他身边的愿望。

    他明知她所言是假,他自然也不会信,但就这般看着她笑靥,他竟真动了两分心思——想把她长久拘在身边,百年,甚至千年万年。

    司景行静静看着她,身侧挡在袖中的手勾了勾,以暗河边为中心,整个东都山的邪气悄无声息飞转,骤然汇聚到他手边,亲昵绕在他指尖。

    让她改修魔道,倒也不必非叫她自个儿心甘情愿洗髓转道。

    他将她这一身碍眼修为悉数废掉,为她重塑灵府,再以邪气浇筑,重引灵流,便可引她入道。

    她若是同他在同一条道上,护一护她免受邪气操纵,倒也未尝不可。

    恰在这时,有焰火“嗖”一声自司景行身后远处腾空,在天幕绽开,似是燃掉一整片夜空,又稍纵即逝。

    这样大规模的焰火,莫说东都山,就算是在清心宗,也是难得一见。

    苏漾惊喜抬眼,两步跳过来,因着太高兴甚至拍了拍他一边肩膀,“你看!”

    司景行没回头。

    她仰头专注盯着不断腾空绽开的焰火,那些瞬息万变的色彩便映在她眸中,他只看向她双眼,便能觑见这天碧星河,火树银花。

    不知为何,几乎是下意识地,他藏在袖中的手向下虚虚一压,集了整个东都山邪气的灵流顷刻间便四处溃散而去。

    烟花自夜幕垂落,化作冷寂尘埃,天边火光散去归于寂静,苏漾才小小地呼出一口气,眼中欢欣尚未散去,扭头看向司景行,正要说些什么,却在撞上他幽深目光时怔了怔。

    司景行抬手将她鬓边碎发捋到耳后,淡然道:“年年都有。”

    冬阴节一年一回,她若是留在东都山,往后机会还多得是。

    “看过一回也便罢了。”她这话乍听显得有些意味深长,可对上她坦荡笑容时,便叫人疑心只是自己多想了。

    司景行的手停在她耳后,她慢慢又补了一句:“这世间好景本就不长留。”

    司景行顺手替她整了整衣襟,“长不长留,只看想不想留。”

    “若是想留呢?”她说这话时,周身往常那同他剑拔弩张的气势被刻意收束起,不经意便带了几分难明的缱绻意味,是存了心思在试探他的反应。

    下一刻司景行的手却骤然搂在她后腰,将她往怀里一箍,瞬息间旋身而过踏出十数丈远——而他们原本站着的那地儿,地面上斜斜插着一把闪着寒光的长剑,插入地下数寸,没了大半个剑身进去,露出的那半截剑身犹带血,剑柄震颤着,荡出纯白法光。

    靠近剑柄的那部分剑身上刻了“玉成宗”三字小篆,一击不中,长剑兀自浮空,飞回不远处一白衣修士手中。

    玉成宗首席弟子,秦柯。

    他那身白色道服早被血迹和尘土泥垢所染,头上玉冠半斜,发丝被血迹黏成一缕缕,再没有半分往日名门大派首席弟子的矜贵,整个人狼狈不堪。

    秦柯找到魔君这一路并不是一帆风顺,中间不可避免地与魔修缠斗过两回,所幸今日特殊,他遇到的都不是什么厉害角色,才能一路闯过来。可饶是如此,一路损耗也不可小觑,兼之方才那一击耗空了他几乎全部灵力,此时他握着剑的手都在微微打着颤。

    但他只有这一次机会,退无可退。

    若不是他手里还有宗门传下的秘宝,他连魔君的踪迹都寻不到,遑论报仇。

    司景行挑了挑眉,“漏网之鱼,倒上赶着送到眼前来。”

    他仍环着苏漾,两人间的距离可谓是亲密无间,就连身上衣裳都是极为相似的款式和质地,秦柯死死握着剑,扫视了他们一圈,又看向苏漾,颇为鄙夷地冷笑了一声:“清心宗那个小师妹?清心宗竟自甘堕落至此,将弟子送给一个邪物,”他眯了眯眼,眼神轻蔑继续道:“做炉鼎。”

    不过……他本没有把握直接对上魔君,有她在他身旁,若能先杀了她扰乱他心绪,似乎还有一线机会。

    司景行察觉到身边人登时僵住,不禁勾起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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