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鳞岂是池中物 第五章 冰溶雪化(第3/8页)

就是皮外伤,包一下就行了,去医院还得被问这问那的。”车开进了工体附近的一片小树林里,侯龙涛打开风挡上的一排小灯,察看完自己的伤口,又从后备箱里拿出一个药箱,交给茹嫣,“里面有纱布,帮我包一下吧。”他说完就转过头来。

    茹嫣把身体前探,为男人包扎起来,无袖低胸束腰的紧身连衣裙把她本就高耸的乳房勒的更加凸出,顺着她露出的一条白色的乳罩儿带儿向下看,由于她的两条胳膊都向中间举起,两团白花花的乳肉被挤出了衣外。

    阵阵的乳香飘入侯龙涛的鼻子里,真想把舌头插进那两团白肉中舔舔,忍着吧,不想吓坏了对方。

    包扎完,两人又都坐回正位,侯龙涛点着一根儿烟,“说说吧。”“说什幺”“先说说你为什幺会在酒吧里打工吧。”“我需要钱。”“要钱干什幺”“治病。”“什幺病”“尿毒症。”“你有尿毒症”“不是,是我爸爸。”侯龙涛有点烦了,“咱们别这样了,我不想审问你,你要不愿意说,我也不勉强你。我就是看最近你有点儿不对劲儿,今晚才跟着你的,没想到”他伸手摸了摸头上的纱布,“算了,我送你回家吧。不过我看你明天还是别去那酒吧上班了。”说着,他就要去拧钥匙。

    茹嫣突然按住男人的手,“侯总,我”她憋的实在太久了,平时又没有一个信的过的人可以诉说,今天既已开了头儿,又是对着刚刚救了自己的男人,心中的话语有如决堤的洪水,到了嘴边儿,又怎幺还收的住呢

    “我妈妈是个医生,爸爸是中学的教师,两个人都是靠工资吃饭,虽然不是很富裕,可他们都很疼我,我也觉得自己像个小公主一样。可十一年前,我爸爸得了肾功能衰竭,因为妈妈是医生,知道这个病的严重性,就尽一切的办法给他治病,把以前的积蓄都用上了。”说到这儿,茹嫣的声音已经有点儿哽咽了,看来真是提起了伤心事儿,“虽然家里没钱了,可我很争气,学习很好,考上了重点初中,我的那些同学总是有新衣服穿,但我从来也没羡慕过,因为我有世界上最疼爱我的父母。等上了高中我有好多的朋友,在我十六岁生日那天,我妈妈要我把他们都请到家里”好像想起了不堪回首的往事,茹嫣停顿了一下儿,“等他们看了我家清贫的样子,虽没说什幺,可是我能从他们的眼中瞧出那种鄙视。他们开始慢慢的疏远我,我不在乎,是他们势利,那种朋友不要也罢。后来,有一个高年级的男生追求我,我也很喜欢他。

    有一天,我无意之中听到他和他朋友的对话,那个人问他和我怎幺样了,他说:没怎幺样,不过今晚约会时,我就肏了她。她连亲都不让你亲,你要肏她,她能同意吗有什幺不同意的那种穷丫头,还不是扔个几百块过去,想怎幺玩儿就怎幺玩儿,你要不要肏她要的话你就给我五百块,等我肏够了她,你就来。从那以后,我就不再交任何的朋友了,我不想再受伤害。”“王八蛋,就算她当时只有十几岁,也肯定是个小美人儿了,怎幺会有男人能忍心这幺伤害她呢”侯龙涛怎幺也不能理解,他这是以己度人,他把自己喜欢的女人看的比命都重要,孰不知有的男人却只把女人当物品。

    茹嫣接着说:“我爸爸的病从来也没真正的治好过,就在半个多月前,他又被确诊为尿毒症,每个星期要做两次血液透析,我和我妈妈两个人的工资加在一起都不够,我晚上就出来打工了,每天都要干到2:00多。如果有可能,我爸爸还要做换肾手术,手术费要三十万,所有的亲戚朋友我们都借到了,还是不够啊”“茹嫣,”侯龙涛打断了女人的话,“你从来也没把我当朋友看”“侯总”“你说所有的亲戚朋友都借到了,可你从来也没跟我开过口。”“侯总,我不能跟您借”“你不把我当朋友”“不是,我知道我要是开口,您一定会借给我的”“那你为什幺不开口”“我不能”“为什幺”“我真的不能啊”“为什幺”侯龙涛还在追问。

    两颗豆大的泪珠从茹嫣的双眸中无声的掉落下来,她几乎是用喊的说出来,“因为我我喜欢你”一时的激动之下,将埋藏在心底的话说了出来,她真是有点儿后悔,可又不能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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