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我的乱伦轶事】(4)(第2/8页)

   骨头开始愈合,伤口有些发痒,我就觉得快好了,算算时间应该能在小启毕业以前痊愈,那样就好了。

    再后来我可以摆脱轮椅,住着双拐来回散步,再然后就是单拐,腿上的石膏说是下个周就可以拆了,我很是高兴。

    让后我人生当中最傻的一件事发生了,那天大姨要来给我洗头,我说不上洁癖,但最多三天必要洗一次头,否则觉都睡不好,会觉得头皮跟炸了似的,夏天更是一天一洗。

    但是好像他的店被处罚了什么的,我也没听清,只说来不了,明天不确定。

    我自是不能埋怨大姨,她帮我们家的太多了,尤其是我,开店,选址,进货都是她帮忙,所以我对她跟对我母亲一般。

    但我今天是第三天了,必须要洗头,但父亲去学校回来要到晚上,我想着自己都可以住着单拐散步了,便想着洗个头不是小菜一叠嘛!洗头的过程不表,想来大家也不愿意听,我的方式便是飞了九牛二虎之力拉了一把椅子,放到花洒上面,调好水温后把睡裙脱下,胸罩和内裤都脱了,想着父亲要下午再回来,也没什么人,我便进去坐在椅子上面,一只手拿着花洒洗头,擦一下身子。

    过程麻烦一点,但总算是洗完了。

    洗完就快四点了,我便想着起身出去。

    姐妹们!永远不要在浴室有水的情况下拄拐杖!尤其是单拐!总之我拄着拐杖起来时,拐杖滑了,我出于惯性骨折的右脚着了地,接着就听见「咔」的一声,我一下子摔倒在地上,手撑地的时候砸手生疼,但我注意力全在右腿上刚才的声音似乎是腿又断了,接着伤口处开始疼痛,石膏似乎都裂了,我一边觉得刺痛,一边害怕,不会是又断了吧,那时候医生千叮咛万嘱咐让我千万不小碰了,要是再断一下便是治好也怕落下后遗症。

    我害怕,真害怕,怕落下残疾,但没哭,我从小就不怎么哭,觉得苦没什么用,不过听母亲将小时候很爱哭,但我不记的了。

    我就那么坐在冰冷的地上,一动也不敢动,既怕疼,又怕再触动伤口,就那么坐着。

    虽然觉得时间漫长,但也就半个小时,父亲就回来了,我当时一听开门声,眼泪就下来了,然后就止不住,就是觉得委屈,我哭喊着「爸」,父亲不一会就冲了进来,我就那么赤身裸体的坐在地上,父亲没丝毫犹豫,过来伸手传我我的腿弯,一手穿过我的腋下,抱起来出去了。

    父亲把我放到沙发上,急着回去拿了睡裙给我套上,然后就在抱起我,出了门。

    我眼泪止不住的流,父亲吓着了,不停得问我哪里疼,我虽觉得伤口疼,但也没那么厉害,但眼泪就是止不住,把头埋在父亲的怀里,一直哭一直哭。

    当时就是觉得委屈,也不知是什么委屈,也许是自己注定的碌碌无为,也许是自己觉得太倒霉,也许因为自己没什么存在感,但就是止不住泪水。

    父亲也给吓着了,最快的速度送到医院,医生诊治后批了我一顿,说半年不洗头也死不了人的,幸亏这次骨折处受力不重,否则再断了你就成瘸子了,又说了我父亲一顿,总之重新处理了伤口,奇的是处理伤口那么疼我倒是不哭了,只是咬着牙倒在父亲的怀里,父亲用手拍着我的后背,不时的安慰我。

    重新打了石膏,然后拆石膏的时间又拖后了半个月,我被父亲抱出医院,又开始落泪,父亲不知道怎么哄我,自是不断地说会好的,医生说了,咱以后不摔着就行了。

    他越说我哭的越厉害,也不知怎么了。

    回到家天已经黑了,原先我在自己的床上养伤,这次医生嘱咐最好能够在全身能够舒展开的大床上,这样会舒服点。

    于是父亲就把我抱紧了他和母亲的房间,只有他们的房间有双人床,父亲把我放到床上,拿过被子给我盖上,问我想吃什么,我哭的太狠,这会倒是不饿,就说想睡觉。

    父亲就出去了,还没忘记开灯,他还记得我睡觉有开灯的习惯,因为从小怕黑,后来就是纯粹的习惯了,他还记得。

    隐隐约约听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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